整容这事儿呢,以往只是对意外事故的修补,比如不幸遇到了火灾,车祸之类,容貌受到了损害,于是,通过手术,尽量恢复自己原有的相貌。现在的整容呢,则是计划内的项目,而且是倾“家库”而为之的重点项目,目的是要往自己身上安一个别人的脸。以前整容是因为被撞车后的不得已之作;现在的整容则是铆足了劲儿,就直奔着“撞”脸去的。过去的整容是恢复自己;当下的整容则是修成他人。每一个人都整出同一张明星脸,搞得“千人一面”都不再是成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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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同苏: 灵性“抗体”的渊源
“新冠”,这个类生物的存在,以极速感染的彻骨阴风,肆掠着人类社会的每一个角落,用大规模死亡的黑色威胁浸透了所有人类成员的灵魂。事发不到一年,已经有一亿左右的人感染,超越两百万人丧生。各种外在的社会或个人的防疫措施,或者内在的生物化学手段,似乎都未能抵挡住着这一“病毒”的无孔不入。那些骄傲地宣告自己抑制住疫情浪潮的人群,却不料在宣告未灭的余音里面,就颤栗地惊闻了疫情倒卷的喧嚣。万众翘首的疫苗好像带来了盼望,但是,也使人因暂时的解脱而无视此灾难背后的无声警示。这一小文无法展开疫情所启迪的上帝原创之存在本质,以及人类现存生活方式的根本罪性。仅仅以“病毒”与疫苗的机理,比附持存灵命健康的方式。
刘同苏: 大选的底座(二)
天之源,殿之道
刘同苏: 大选的底座(一)
是在此世的炽热里面爆红一时而燃尽为明日的灰烬,还是坚韧地让天国生命持续地隐行于日常生活的内里,从基底处逐渐却彻底地更新这个世界?
“有朋自远方来”已经被“俗成”为外在形体的会面,其实原本说的是灵魂的穿透。下面这幅照片就来自一位“远方的朋友”。他不经意地将自我涂鸦在这张灵魂信笺上,任其在灵气风动里随意飘飖,让任何“不亦乐乎”者自己签上收件人的姓名与地址。这是摄影师早年拜访一位美国老太太家时,借了主人的相机,留下了Laguna Beach夏末残阳的一抹余晖。
刘同苏:自由失落的文化思考框架 ——关于“武汉肺炎”事件的再思考
自由是人的本质。自由意味着:一个个体可能以终极基点支配自身,从而,能够作为自我而独立存在;[圣经]指出:人是按照上帝的形象被造的,说的就是这个意思(上帝是万物的终极;“上帝形象”就是以上帝而终极化的自我样式)。“武汉肺炎”事件表明:在中国现存的文化价值体系里面,自由非但没有居于至上的地位,甚至根本没有占居一席之地
刘同苏:“专制”的无自由灵魂之大众基础 ——“武汉肺炎”的“人文思考
“武汉肺炎”显示了夺取人之肉体生命的威胁力,于是,终于在专属肉体的人群里面激起了对专制主义的某种反应。但是,由于这是专属肉体的人群因着肉身可能灭绝的危机而引发的反应,所以,反应的焦点依然针对的是肉体性的人群,部门和权力,所注意的是制体,而非体制。需要出现有自由灵魂的独立人格,才可能透视到内在地支撑着制体的体制。
刘同苏: 有人唱的是声音,有人唱的是心 ——李荣浩战队V王力宏战队
歌赛是“扑”“粉”的最佳机会。不过,一般歌迷“粉”的是歌手。此次[中国好声音],我一下被一位导师“粉”住了。“李荣浩”,一位我从未闻名的原创歌手(实话说,我的耳膜也没震动过几位当下歌手的名字),一下子以其“导师”态度,成了“丝”上我心的钩。“粉”妆已经在另一篇文([懂我,我懂])里面谈过,此处,不再描了。这里直奔其导出来的作品。即使对对决的两位导师所知甚少,但从初选,已经看出李荣浩与王力宏的路径分歧,完全不同的风格。学生一登台,选材与调教的对立就分明了
刘同苏: 易水秋风,悲情歌怆
我对这个世代是悲观的。那倒不仅仅是因为圣经对人之罪性的揭示,从社会到教会,一次又一次地理想主义的投身,在触底的黑暗基底上,只见到淡淡的划痕,而除了在天国的册子上,那划痕也渐渐地被血与谎言所抹平。在这个无耻的世代,一切都可以廉洁出卖的,谁还在意绝对价值呢?良心都在降着价待沽了。香港事件的可贵,也就在此。知其不可为而为之,于是,所为才具有绝对的价值。当急难的挑战出现在天枰的一端,则另一端就秤出人格的分量。在急难中,自由被置于天枰的一端,在另一端的生命与爱情都无法与之相比,这是裴多菲所吟唱出来的不甘被压迫之灵魂的分量;在另一端的利益与安逸都不能撬动,这便显示了香港人民的意气之重;若是一瞧见另一端放上了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,这一端的自由就立即消失了,与食物等价的人格有多少重量呢?也许,就是基于这一类人格,其代表才把“吃饱肚子”设定为至上的人权。既然“吃饱肚子”是人的最高权利,则自由,生命,更不用说爱情,都要以它来定位了。关于香港问题的讨论显示了“崇尚自由”与“吃饱肚子”的文化冲突。本文只是提醒讨论的某一方,不要被带着走上其它的节奏,作为绝对价值的自由,必须一直是衡量一切的基点。无论有多少现实的考量,自由仍然不容失去其绝对性。绝对价值总是悲情的;只有在最大的舍弃里面,其绝对才会绝对地显现。